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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乃寿中国画展
童乃寿中国画展
展览时间:2013/3/17-2013/3/26
展览城市: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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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会介绍

“童乃寿中国画展”北京开展
开幕:2013年3月17日    地点:中国美术馆
        2013年3月17日,中国美术馆将迎来一次展览盛事,“童乃寿中国画展”将于当日上午10点开幕。此次展览共展出著名画家童乃寿先生近40年来不同时期的山水、花鸟画200多幅,其中许多作品均为童先生的代表佳作,不少画作还是首次与观众见面,如早期的小品山水写生、绘画理论的书法作品以及大幅的山水黄山景色等。从这200多幅作品中既可以看出童乃寿先生不同时期、不同风格和不同形式的作品,更可看出他在艺术上的探索历程,可以说是先生近40年来创作的集中展示。
        当代山水画家多,画黄山的画家也多。然而,能毕生经历画黄山,并且画出独特风貌,而且在笔墨追求上有突出贡献的当属童乃寿。  
        童乃寿,1941年生于安徽巢县,自幼爱好绘画,1959年开始师从于海派大家孔小瑜和新安派著名画家童雪鸿、张君逸先生习画,上世纪70年代受教于著名画家方济众和应野平两位先生。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合肥市书画院专职画家,并长期担任合肥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等职务。其创作的作品题材多样,山水花卉书法无一不精,特别是以画黄山饮誉当代画坛。他笔下的黄山,既不是实景的描写,也不是前辈画家们作品的翻版。他运用墨色的不同变化,将黄山独特的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其作品墨色氤氲淋漓,神韵浑然天成。
        中国文联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冯远先生在评论童乃寿作品的文章中写道:“作为自然景色的黄山风物,在童乃寿的画面上游离于自然与心灵的两极之间;而作为艺术作品的黄山画作,又游离于传统程式和近世名家的笔墨规范与画家自家心性审美的两极之间,恰恰正是这样的游离,使得童乃寿的黄山作品脱胎于自然造物与古典范畴,而成为源于心灵而又指向当代的黄山画作的代表。”
        著名美术评论家邵大箴先生则评价:“他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写山峰之险,瀑布之奇,云雾缭绕之幻境。他用雄健而细致的笔墨,用点擦皴染写山石、树木、水流与云气,各显其特有的力和美。画面浓淡、虚实、奇正、方圆、黑白相互穿插、转换,富有节奏与韵律。”
        著名画家孔仲起先生所评:“童君每写黄山如痴如醉,倾情挥洒,着意氤氲变幻,虚实相生,得黄岳神韵,创自家面目。”
        正因为童乃寿是当代画黄山的杰出代表,也是近10来年,走进中国美术馆展览的安徽画家。展览由中共安徽省委宣传部、中国美术家协会艺委会、安徽省文化厅、安徽省文联、安徽省文史馆、中共合肥市委宣传部共同主办;安徽省美术家协会、安徽省书画院、岭南书画院、合肥市文联、合肥市美术家协会、合肥市书画院共同承办。展期截至3月26日。

童乃寿艺术简介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合肥市书画院专职画家,并长期担任合肥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等职务。
        童乃寿先生于1941年元月生于安徽巢县,自幼爱好研习绘画,其创作的作品题材多样,山水、花鸟、书法无一不精,特别是以黄山为题材创作的艺术作品倍受社会赞赏,他的山水画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并致力于传统技法的继承、创新和发展,坚持深入生活进行写生创作,终于形成了笔墨老辣、奔放、厚重,长于用水,以水运墨,以墨托水,完美的将黄山烟云变幻之万象一一形之于笔下。多次作为政府礼品赠送外宾,八、九十年代即为国家和省、市政府重要会议场所创作巨幅国画作品,其个人艺术作品先后在美国、德国、日本、新加坡等地展出、出版和介绍并被艺术机构收藏。
        1993年创作巨幅作品《黄山烟云》参加中国首届山水画展,1994年被中国美协邀请赴纽约展出并被收藏, 1994年创作的《黄山烟云》、2002年创作的《登黄山偶感》国画作品经中国美协和国务院办公厅推荐给中南海紫光阁收藏,并被遴选载入《中南海紫光阁藏画集》。其个人艺术作品、论文分别发表在《人民日报》、《安徽日报》、《文汇报》、《美术》、《国画家》、《美术报》等报纸期刊,2010年安徽电视台《天下安徽人》栏目组摄制专题片《山水画家童乃寿》上、下集播出。出版有《中国当代名家画集--童乃寿》(人民美术出版社)、《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童乃寿》(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大匠之门--童乃寿写意山水精选》(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等多本画集。

童乃寿艺术简介(短)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合肥市书画院专职画家,并长期担任合肥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等职务。其个人艺术作品先后在美国、德国、日本、新加坡等地展出、出版和介绍并被艺术机构收藏。出版有《中国当代名家画集--童乃寿》(人民美术出版社)、《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童乃寿》(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大匠之门--童乃寿写意山水精选》(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等多本画集。

 

笔墨缘  黄山情
——童乃寿山水画观感
冯远

        徽州古地,风景秀美,人杰地灵。自然山川与徽州文化的灵毓深厚,孕育出徽州众多的文化艺术大家。明清之际的“新安画派”所参与者即多是徽州人士。他们运用自家笔墨,壮写家山,抒情寄意,表达着自然造物的灵妙与心灵的高标。而在徽州大地上,所谓天造地设的灵奇之冠,则不能不推黄山了。黄山自古以奇峰云海,松涛飞瀑闻名宇内,而变幻神奇的自然景观也滋养着众多的以表现黄山风貌为主要题材的艺术家。童乃寿的作品,即是这万般灵秀淘染孕养出的代表。
        在童乃寿的笔下,黄山不仅展现了它原有的姿态,那风云变幻,古树奇峰所呈现出来的造化之美,被他的一支画笔变化为绢素之上的一幅幅清虚幻境。更为关键的一点是,童乃寿所籍由表现的黄山的整体外在形貌与特色,乃是他深入生活,陶冶锤炼之后的心中景象。在他的画中,那些形态丰富的自然肌理植被特点,已及它们所生发出的风骨气象,都被画家的艺术之心所体悟感知。当人们流连于这一派妙境的时候,相信那些有过黄山游览经历的人都能由衷地在心中发一声赞叹:这不正是我当年在黄山之巅所感受到的自然奇观吗?而同时,或许我们又会生出另一个疑问,这画面却又为何比我所曾亲眼见到的黄山更为美妙神奇呢?这种审美心灵的被唤醒和不断追问,正是艺术创造所超越于自然景观的优势所在,也正是在这种优势当中,画家童乃寿笔下所呈现的黄山和他自己的艺术心灵也一道被赏画人的心灵所唤醒。
        明释弘眉辑《黄山志》中,有《画苑序》云:“唯黄山高峰攫空,千万攒簇。飞流窐壁,到处潭涧,转布换形,顷刻百变,总图难,散图亦非易。”黄山的变化万端,是它最为引人入胜的地方。历代画家,描摹黄山者众多,清初四僧的石涛、渐江,其他如梅清、戴本孝等,近世则有黄宾虹、刘海粟、赖少其等。而细细品味起来,以上各家笔下的黄山各有风致,如果将这些具有代表性的黄山作品陈列一处,那也足可以称得上是蔚为大观了。
        就清世诸家比较看来,渐江的画面简洁而孤高,干笔勾斫所表现出的强烈的主观意识代表着传统绘画当中因景造景的山水画创作的独有法门;石涛画黄山则潇洒浑脱,略无依傍,时而水墨淋漓,时而勾勒皴擦,点染间,充斥着石涛对画面图式的悉心经营与锤炼;梅清所作,奇思妙悟瑰伟多姿,他的画面是浪漫的,是热情而充满韵致的;戴本孝则苍老厚拙,浑朴不雕。
        当我们梳理起历代的黄山图画,心目中对童乃寿的黄山作品就愈发看得清晰和透彻了。他的作品,即不同于清季的奇肆古雅,而与近世名家相比,也不同于黄宾虹的层层深厚,堆积点染;亦不同于刘海粟的大笔泼洒,烟嶂淋漓;更不同于赖少其那种焦墨重色,突兀奇崛。童乃寿所作的黄山,更展现出一种与现实景致的关联与亲和,那是画家内心深处的一种潜在距离。作为自然景色的黄山风物,在童乃寿的画面上游离于自然与心灵的两极之间;而作为艺术作品的黄山画作,又游离于传统程式和近世名家的笔墨规范与画家自家心性审美的两极之间,恰恰正是这样的游离,使得童乃寿的黄山作品脱胎于自然造物与古典范畴,而成为源于心灵而又指向当代的黄山画作的代表。作为自然资源,黄山提供给人们无限的变幻莫测的自然之美,而作为一种艺术的符号与象征,同时它也孕育滋养着那些对黄山之美情有独钟的艺术家。古人所谓得“江山之助”,童乃寿笔下的黄山即是最好的证明了。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非单美术家一类,在不同的领域内,有些问题也是同一的。画家的不同,他们在表现相同或近似的题材时,画出不同甚至全然相反的作品,这是容易被人们理解的。但同时还有一种情况是,具体的一位画家,在表现相同或近似的题材时,也一样会创作出不同甚至相反的作品来。笔者一直以为,艺术创作的价值,即在于此——这种不断探索与创造的过程当中。这种探索不光只针对自然界或客观事物,同时也针对自身的主观世界,而创造,则体现着万事万物生生不息的生命精神。周而复始,新陈代谢,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这如同童乃寿所创作的黄山日出,一幅幅一件件,有大笔如椽,山簇云涌的大景,有片纸尺素,逸兴草草的小幅。画家的社会生活和思想感情的复杂性在这里交织成一曲笔墨与色彩的交响。我想,这即是画家进行创作的伟大之处,而将瞬息变幻的自然景象定格于画面之上,使原本没有生命的自然之物而具有一种蓬勃的生命活力,使之成为一种永恒的美,这也更是造物主所赐予艺术家最神圣和崇高的使命了。
        童乃寿生长于安徽这片土地,他尽得这片土地的灵秀之气。几十年间,他的足迹虽然走过祖国的山山水水,但他最钟情热爱的还是自家的黄山。他手书的石涛联语:“漫将一砚梨花雨,泼湿几段黄山云”,这应是童乃寿与笔墨有缘,更与黄山有情的最好写照。

        (冯远:中国文联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研究生导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名誉院长。历任中国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国美术馆馆长。)


黄山是我师  今作黄山友
——童乃寿写意山水赏读
贾德江


        近日,我意外地见到童乃寿老友的画作,备感亲切,多年未见的思恋之情油然而生。他是我四十年前相处的好友,曾一同从苦难的日子走来。我们一起问艺,一道把酒,一块品尝人生的苦涩。他天生乐观,无忧无虑,让你触摸不到他的痛与愁;他逍遥自在,胸无城府,活得坦坦荡荡、潇潇洒洒;他为人诚厚友善,不工辞令,处事貌似平静,内心却炽热如火;他厚道平和,宠辱不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他情有独钟的写意山水。若干年来,无论是奔波、飘零的生活,还是资深画家的功成名就,不管命运对他作何种安排,他都没有磨灭对艺术的渴望,他都没有忘记在读书中的思考,在白纸黑墨中耕耘。我见过他勤奋得惊人,目睹过他苦学的劳瘁,也领略过他才华的超群。废纸三千,不舍昼夜,就是他成功的秘诀。
        在当代山水画坛,童乃寿是以描绘黄山而著称于世的画家。自上世纪70年代初第一次登上黄山以来,他一直以黄山的多姿多态为创作题材,传达着一种苍茫雄浑的气概。他多次重访这座名山圣地,从中获得无尽的创作灵感。四十年来,他生命的艰辛和欢悦,创造的激情和困惑,思索和记忆的路径,都依附于这座如画江山的奇峰怪石、云海瀑水,都在这秀丽奇幻的崇峦叠嶂中展开。对于童乃寿来说,研究黄山,就是思索自己的生命历程;描绘黄山,就是表现自己的精神境界。他要用自己的笔墨赞美这几千年巍然屹立的雄山大川,歌颂它的永恒与博大,透视它的雄奇与幽秘。“黄山是我师,今作黄山友”,是他矢志不渝的信念,“写黄山风骨,铸黄山魂魄”,是他挥之不去的心结。
        看他的画,就像面对如真似幻的黄山,既雄伟又清秀,既天然又奇谲,他画出了黄山的奇,黄山的秀,黄山的雄,黄山的美。如果说,美学上的崇高与秀丽、壮美与优美作为相对立的风格而存在,那么童乃寿则出神入化地兼容了多种美学旨趣,使他的画风既崇高壮伟,又秀丽优美;如果说,山水画的“实境”与“虚境”作为两种对立的话语存在,那么,童乃寿则无疑更注重于“实景清而空景现,真境逼而神境生”(笪重光《画筌》)的意境阐扬,表现出自古以来人们寄寓在宇宙自然中的胸襟与理想,展现出随着年事日增愈益奔突于胸中的丘壑。
        他使用的语言,既不是大笔头的粗服乱头的写意,也不同于装饰意味稍多的青绿方式,而是导源于黄山写生的强烈印象,遵循“以气力生笔墨,以笔墨生精神”的原则,以自己的主观感受来提炼山水意象,运用各种手段来调动传统笔墨,或长线勾勒如行云流水,融入了个性化的程式;或渲染皴擦专注于山石结构与肌理,丰富了中国画的皴法;或以泼墨、破墨与积墨强化其风卷云舒光影婆娑的层次感和对比感。童乃寿既承继了北派山水以线立骨、皴擦形式多变带来的沉雄健爽、奇崛苍厚,又有南派山水的“诗心”与“文脉”,显示的是以湿润华滋的笔墨去获取气韵的生动表现。他在“师法造化,中得心源”的理论支配下,讲究线之曲折,墨之浓淡,境之营造,更以一种现代人的目光,寄托有动于衷的深切情感,创造了一种在广大空间的千山万岩中驰骋神思表达超越视界的审美感动,不仅画出了所见所感,而且画出了所想所思。若与历来画黄山的名家弘仁、石涛、黄宾虹等人相比,我不敢说有所超越,但我以为,童兄在表现黄山的除旧布新中已和前辈画家拉开了距离,而是以旺盛的创造意识探索新形式,寻找新语言,开辟新境界,其“立于前人之外”的新面貌是有目共睹,自有评说。
   
        (贾德江: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主编、副社长)


志在拓展与创新
---童乃寿的中国画
邵大箴
        有悠久传统的中国画,在社会变革中如何继承与如何向前拓展,一直是困扰艺术家们的课题。继承与创新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是彼此联系、相互影响的。不学习和继承前人的创造经验,就谈不上有传承和拓展。同样,如果只满足于学习前人的创造,而不追求有新的贡献,那么传承也就变成了一句空话。两千多年以来,中国画传统之所以连绵不断,随着时代潮流的变化,不断向前延伸和推进,就是在传承与革新问题上有不少自觉追求的艺术家们,他们深谙艺术创造的规律和原理,运用自己的才智和勤奋辩证地处理两者之间的关系,不断为中国画艺术注入新的活力。
        综观艺术史,凡是有卓越成就的大家,都虔诚于前辈大师们的艺术经验,又忠实于客观自然,并勤于艺术实践。确实,中国绘画史上仍然不时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泥古不化,死守旧本,被前人的创造所束缚,不求上进。如郭熙、郭思批评北宋后期山水画坛“今齐鲁之士,惟摹营丘,关陕之士,惟摹范宽,一己之学,尤为蹈袭,况齐鲁关陕,幅员数千里,州州县县,人人作之哉?专门之学,自古为病,正谓出于一律。”(《林泉高致》)。另一种是弃优秀传统于不顾,片面地以西方艺术造型来“改造”国画,致使民族虚无主义在一代人中蔓延,如上世纪50-60年代中国画遭遇的困境。
        练习和掌握绘画方法,必须学习古人,乃是中外普遍原理。不过,中国画是非常程式化的艺术,笔墨、布局、空间处理等皆有较为严格的规范,初学者更须从研习前人典范作品起步,而不是像西画那样从写生开始练习。这就是前人所说的:“凡画入门,必须名家指点,令理路大通,然后不妨各成一家,甚而有青出于蓝,未可知者。”(明·唐志契《绘事微言》)画史上真正能做到在学古人的基础上又有所创新、呈现与他人不同面目所谓“具古以化”的人,还必须有这样的品格和胆识,那就是有坚定的艺术追求,不为时下的潮流所动,通过勤奋劳动和体悟,以开辟出借古以开今的新途径。
        最近读到童乃寿的中国画作品,很高兴看到他在处理承继传统与革新问题上,有清晰的思考和见解,有扎实的追求目标,取得了值得关注和赞赏的杰出成果。尤其需要指出的是,在几十年的艺术历程中,在许多时候他是逆流而上。他是在60-70年代民族绘画虚无思潮盛行时学习传统中国画的,与当时美术院校以写生素描练习作为训练的手段不同,他从临摹前人作品,从摹仿芥子园画谱入手。在掌握了传统国画的基本技巧之后,他开始注重向大自然学习,练习写生,并广泛研习各家各派作品,涉猎画史画理,沿着“师法古人,师法自然”的道路前行,探索与自己个性契合的艺术面貌。他不理会80年代中期画坛刮起的中国画无用论的言论,也对90年代中期黄宾虹笔墨热有所保留,虽然他本人深受新安画派影响,也十分热爱黄宾虹浑厚华滋、深具传统文化精神的笔墨。但他认为,笔墨应为绘画作品的意境创造服务,也应有个性特点,单纯地沿用黄宾虹笔墨符号,而没有承载文化内容和传达个人体验,是袭其表皮,抛弃了它的实质。
        童乃寿的启蒙老师是有国画造诣的海派画家孔小瑜和新安画派画家童雪鸿、张君逸先生,他的研习是从1959年开始的。70年代,他有与方济众、应野平先生交往较多,受到他们的教诲与指点。在学习古人和师辈的艺术经验时,他当然注意研究他们的笔墨、布局和构图技巧,但更重要的是领会他们的创造精神和创新勇气。学别人而不似别人,发现和寻找到自己的个性,是他一直孜孜以求的。著名艺术理论家郭因先生曾在他评论童乃寿山水作品的一篇文章中,介绍了这样一个事例,说明这位画家是如何地好学,是如何在心底里燃烧着创新激情的。80年代,童乃寿在听了郭因的一次绘画美学讲座之后,把对他触动最大的一段文字用宣纸书写并装裱起来,作为他的座右铭。这段话是:“艺术家应有强烈的气质,带着好奇心,冒着一切风险,去推翻一切陈旧的偏见,运用与众不同的技巧去表现独特的自我艺术感知”。显然,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在追求这一艺术理想,在探求创新之路。童乃寿山水画创作的独特之处,在于他坚持传统中国画的写意精神和意象造型的观念,兼重丘壑、笔墨和意境。重丘壑,反映在他注重对客观自然的观察和体验,从自然山水中获得体悟和灵感,写胸中自然。他的足迹遍及祖国名山大川,但他最爱写家乡山水,最爱写黄山景胜。他创作的许多以黄山为题材的大幅山水画,感情真挚,气势雄伟,笔墨浑厚而洗练。其中《黄山烟云揽胜图》尤为引人关注。他以黄山为师,作品既不是实景的描写,也不是前辈画家们作品的翻版。他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写山峰之险,瀑布之奇,云雾缭绕之幻境。他用雄健而细致的笔墨,用点擦皴染写山石、树木、水流与云气,各显其特有的力和美。画面浓淡、虚实、奇正、方圆、黑白相互穿插、转换,富有节奏与韵律。他的许多写生作品,都是写景写情,借景抒情,力求情景交融,根据客观对象运用笔墨,创作路子很宽。他的画很有整体感,注重表现远观的势和近观的质,是耐看的,是经得起品评的。
        童乃寿虽年过古稀,但仍勤奋耕耘于艺术园地。他正运用自己积累的丰富生活阅历和艺术经验,酝酿新的构思,创造新的山水天地,为中国山水画的繁荣,做出更大的贡献。
        (邵大箴:著名美术评论家,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名誉主任,《美术》、《美术研究》、《世界美术》杂志主编,中央美院美术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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